“我送你进锁妖塔,是要你磨炼道心和品性,修习剑法的,不是让你给这些脏东西当奴才的!”
不知道是谁小声说了句:“可是咱们来了半天,也没看见师爹的剑,是不是师爹的剑被邪祟毁了,只能用这种方式自保啊?
塔里的邪祟那么多,师爹这么做倒也可以理解……”沈清菀这才发现我手里并没拿剑,没等她的神色缓和下来,江逸安就好奇道:“咦?
这是什么呀?”
他不知什么时候走到角落,手中拿着的,正是我的飞霜剑!
江逸安扑通一声跪倒在我脚下,一边哭一边磕头:“师爹,对不起,我那天不该闯进你和师父的洞房,说出你怕我抢走师父,逼我自毁金丹的事实。”
“如果我不说,您就不会被关进锁妖塔,更不会跟师父赌气,故意把剑藏起来,自甘堕落地让邪祟羞辱,我这就重新毁掉金丹,给您赔罪!”
说着,他举起剑就要往肚子上捅,想要故技重施,却被沈清菀一把拦下。
沈清菀将他扶起,反手给了我一个耳光,怒不可遏道:“你这个恶毒的东西,伤害逸安一次还不够,又想再来第二次吗?
像你这种蛇蝎心肠的男人,怎么配为人长辈?!”
“你的修为远远高于塔里的邪祟,他们只会助你把剑法练得更加精进,我让你白白捡了两个月的便宜,你却故意把剑藏起来,还要装出那副下贱的模样和我赌气?!”
江逸安哭哭啼啼道:“师爹,千错万错都是徒儿的错,您就不要再和师父赌气了,师父是一宗之主,您作为宗主的丈夫,却对邪祟做出那样下贱的事,这不是故意让师父丢脸吗?”
沈清菀冷哼一声,把飞霜剑往我手里塞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