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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间安静了下来,江映秋看向许牧行的时候,许牧行正睁开了眸子。
江映秋的眼底都是歉疚:“牧行,对不起。景亦抑郁症发作了,他伤害你的时候,根本控制不住自己,希望你不要怪他。”
许牧行沉默了一会:“他太过分了,抑郁症也不不能当作借口,不能纵容他这种习性,否则下一次他还不知道捅出什么大篓子。报警吧,一定要给他一点教训。”
江映秋按住了许牧行:“不,景亦的身体受不了。这次你放过他吧,不要追究了。”
许牧行目色幽深:“我被吊在虎园,差点死了......”
“牧行,我知道你受了委屈。”江映秋道,“可你也被救下来了。你就当可怜可怜得了抑郁症的景亦吧。你想想安念初,体谅一下我。”
江映秋脖子上的红痣就晃荡在许牧行的眼前,许牧行整个人都平静了下来。
他不由得想起了安念初,如果是安念初请求他什么,上刀山下火海他都会听的。
好歹江映秋当了这么久的替身,那......“就放过他这一次吧。”
许牧行的话一说完,江映秋忽然心中一梗,十分不满:“安念初在你眼中,就这么重要吗?”
许牧行惊住了,江映秋不正是知道安念初对他多重要,才提起安念初,劝他放过江景亦吗?
怎么他现在顺了她的意,她好像不高兴了?
这时,保镖走了进来:“江总,江先生发病了,闹着要见您。”
江映秋惊得立马站了起来:“什么?他怎么样?”
“情况不太好,在大喊大叫。”
江映秋当即往外走,刚刚那点异样的情绪,也被压了下去。
她对许牧行道:“景亦发病的时候,随时有自残的风险,我必须去看他。”
许牧行想了想,还是叫住了江映秋:“映秋,江景亦情绪这么不稳定,这次的事,我不希望出现第二次。有些事你最好跟他解释清楚。
比如我跟你之间,根本没有感情。
我也绝对没有要跟他抢你的意思,我跟你做的时候,甚至不仅会戴避孕套,我还在三年前就做了结扎,以防万一......”
“你说什么?你做结扎的事,我怎么不知道?”江映秋顿住了步子,有些生气。
许牧行愕然,江映秋怎么关心这个?她不应该在意,他做了结扎,江映秋就不会担心意外怀孕了吗?他还是道:“我们的关系,这种事就没必要说了吧?
而且,除了念初,我不想跟任何人孕育孩子。”
“你不能只顾及你的感受。”江映秋更生气了,“我们是合法的夫妻关系,没有我的同意,你就不能私自做结扎。
去做个复通手术吧。”
又觉得自己语气不太好,补充了一句:“夫妻契约上,你必须履行正常的夫妻义务,包括结扎这种事情的商量。”
许牧行道:“可是,我们已经签了离婚协议书、很快就不是夫妻了。”
《此后余生不相逢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》精彩片段
房间安静了下来,江映秋看向许牧行的时候,许牧行正睁开了眸子。
江映秋的眼底都是歉疚:“牧行,对不起。景亦抑郁症发作了,他伤害你的时候,根本控制不住自己,希望你不要怪他。”
许牧行沉默了一会:“他太过分了,抑郁症也不不能当作借口,不能纵容他这种习性,否则下一次他还不知道捅出什么大篓子。报警吧,一定要给他一点教训。”
江映秋按住了许牧行:“不,景亦的身体受不了。这次你放过他吧,不要追究了。”
许牧行目色幽深:“我被吊在虎园,差点死了......”
“牧行,我知道你受了委屈。”江映秋道,“可你也被救下来了。你就当可怜可怜得了抑郁症的景亦吧。你想想安念初,体谅一下我。”
江映秋脖子上的红痣就晃荡在许牧行的眼前,许牧行整个人都平静了下来。
他不由得想起了安念初,如果是安念初请求他什么,上刀山下火海他都会听的。
好歹江映秋当了这么久的替身,那......“就放过他这一次吧。”
许牧行的话一说完,江映秋忽然心中一梗,十分不满:“安念初在你眼中,就这么重要吗?”
许牧行惊住了,江映秋不正是知道安念初对他多重要,才提起安念初,劝他放过江景亦吗?
怎么他现在顺了她的意,她好像不高兴了?
这时,保镖走了进来:“江总,江先生发病了,闹着要见您。”
江映秋惊得立马站了起来:“什么?他怎么样?”
“情况不太好,在大喊大叫。”
江映秋当即往外走,刚刚那点异样的情绪,也被压了下去。
她对许牧行道:“景亦发病的时候,随时有自残的风险,我必须去看他。”
许牧行想了想,还是叫住了江映秋:“映秋,江景亦情绪这么不稳定,这次的事,我不希望出现第二次。有些事你最好跟他解释清楚。
比如我跟你之间,根本没有感情。
我也绝对没有要跟他抢你的意思,我跟你做的时候,甚至不仅会戴避孕套,我还在三年前就做了结扎,以防万一......”
“你说什么?你做结扎的事,我怎么不知道?”江映秋顿住了步子,有些生气。
许牧行愕然,江映秋怎么关心这个?她不应该在意,他做了结扎,江映秋就不会担心意外怀孕了吗?他还是道:“我们的关系,这种事就没必要说了吧?
而且,除了念初,我不想跟任何人孕育孩子。”
“你不能只顾及你的感受。”江映秋更生气了,“我们是合法的夫妻关系,没有我的同意,你就不能私自做结扎。
去做个复通手术吧。”
又觉得自己语气不太好,补充了一句:“夫妻契约上,你必须履行正常的夫妻义务,包括结扎这种事情的商量。”
许牧行道:“可是,我们已经签了离婚协议书、很快就不是夫妻了。”
第二天一早,许牧行刚睡醒就看到女大学生发的朋友圈自拍。
看着对方那张与安念初极相似的脸,许牧行的心都震颤了。
但许牧行只是克制着,给她的朋友圈点了个赞。
他不断婆娑着屏幕里的脸,只叹为什么离婚冷静期,不快点过去呢?
下楼的时候,许牧行迎面看到江映秋领着江景亦走进了大门。
江映秋穿着一袭红色长裙,如红玫瑰般热烈绽放。
江景亦穿着黑色的定制休闲装,瘦高的身材。
二人站在一起,十分般配。
江映秋说:“景亦这次的抑郁症发作得有些严重,我要把他接到身边照顾几天,这几天你要照顾好他。”
她递给许牧行一份文件:“这是我给你买的一座海岛,你收下吧。”
所以,这是给他的补偿?
许牧行推开了文件:“海岛我就不要了,我不太会照顾人,可以请护工来家里,有需要我的时候,我再帮衬一些。”
江映秋看着许牧行漫不经心的神色,有些错愕:“你同意景亦搬进家里来住?”
许牧行道:“有什么不同意的?反正很快,这个家就没有男主人了,他想怎么住就怎么住。”
江映秋愣了愣,许牧行这话什么意思?什么叫很快就没有男主人了?
她觉得这话不对劲,但江景亦这时插了话,望向许牧行都是敌意:“一个被包养的工具人而已,姐姐做出的安排,你有拒绝的资格吗?”
江景亦一向对许牧行很不屑。
许牧行和江映秋结婚的时候,江景亦找人来婚礼捣乱,让宣誓仪式都没有正常进行。
江景亦那时给他发信息挑衅:“姐姐爱的人只有我!你敢和姐姐结婚,我会让你们永无宁日!”
许牧行对此倒并不在意,只是把一切交给江映秋去处理。
江映秋很快把江景亦哄好了,往后,江景亦没再闹到许牧行面前过。
他与江映秋婚后的这三年,江映秋对江景亦的疼爱不比以前少。
她永远把江景亦放在第一位;江景亦有一点不舒服,江映秋急得好像世界末日了一样;日常的送礼物表达爱意更是数不胜数......
这些爱让江景亦底气十足,他知道许牧行这个丈夫只是一个用来应付家家族的工具。
“景亦,医生说你不能情绪波动太大,我送你回房间休息吧。”江映秋牵起江景亦的手往里走。
许牧行主动让了路。
江映秋回头望向许牧行:“牧行......”
不等她说些什么,许牧行就说:“你们好好相处,我出门处理一些事情。”
江景亦得意地对许牧行冷哼一声。
对于这样的挑衅,许牧行根本不在意。
他要的只是跟江映秋在一起时找到一丝丝安念初的影子而已。
许牧行出了门,他准备离开江城前跟几个朋友道道别。
回家的时候天黑了下来。
许牧行走进别墅,就听到江景亦的声音:“姐姐,我们爱得这么深,为什么不能睡着一起?”
透过窗户,可以看到江景亦穿得清凉,意图引诱江映秋,却被她推开了。
江映秋说:“景亦,就是因为我太爱你了,我才不想弄脏你。
我跟别人有夫妻之实,却跟你睡在一起,这算什么呢?你岂不是成了小三?我们等以后......”
最终,江景亦妥协了:“那你这几天晚上,都在我房间陪我!不许跟许牧行在一起!”
江映秋捧着江景亦的脸,低声哄着。
许牧行走进了自己房间。
他以为今晚就自己一个人睡。
没想到到半夜的时候房间的灯开了,江映秋进来了。
江映秋的唇,吻上了他的额头,许牧行十分诧异:“江景亦不是让你陪他么?”
江映秋很惊异:“你都知道了?”
她的神色很复杂,还要说些什么,忽然,她的视线被许牧行的脖子吸引,面色变了变:“牧行,你的项链呢?”
是许牧行和江映秋的情侣项链,二个人自结婚以来一直戴着,算是戴给外界看。
许牧行探了探脖子。
从前他愿意戴情侣项链,多少有把江映秋当安念初的影子在。
可现在这段关系要结束了。
他随手就把项链扔了。
“可能掉哪里了吧。”许牧行没有说实话。
江映秋也没再多问,吻住了许牧行的脖子,一步步深入,想要求欢。
许牧行推开了江映秋:“你该去陪江景亦,否则他不知道他会怎么闹。”
江映秋却骑上了许牧行的身:“可我想要你。”
江映秋最终没有死掉。
因为消防及时赶到,把江映秋从火海中救了出来。
但她也受了不轻的伤,跟江景亦一起住院了。
许牧行没想到离婚前会发生这样的事。
可是马上就要走了,他也不想节外生枝,于是尽量做好一个契约丈夫该做的事,在医院照顾江映秋和江景亦二人。
许牧行虽然及时逃出了火灾现场,但眼睛被烟熏到,以致有些红肿。
他没有多在意,毕竟这只是小伤。
可是在他照顾江映秋的时候,江映秋却望着他欲言又止、眼里都是心疼:“牧行,我的伤看着吓人,其实都只是皮外伤,养养就好了。你不用为了我偷偷地哭。”
许牧行愣了愣,正要解释,江景亦已经气呼呼地道:“就会演戏!一个大男人,哭哭啼啼,也不害臊!我要吃城东的拌面,去给我买!”
江映秋道:“牧行,景亦放火的事......”
“我知道,他控制不住自己,我不怪他。”许牧行接了江映秋的话道。他只是不想生事而已。
他让护工去买拌面,自己则坐在另一个房间休息。
江映秋竟然自己带着吊瓶,坐到了他的身边,将一串手串,交到了他的手中:“牧行,这几天辛苦你了。这串佛珠,送给你做补偿。”
许牧行有点困,迷迷糊糊要睡着了,任由江映秋把手串戴在了他手上。
江映秋见许牧行这样,很快就起身离开,临走时她说:“牧行,等我身体好点了,我们去南方城市看春景吧,你之前就想去。”
许牧行在半睡半醒间含糊应了一句:“没有以后了。因为我明天就要离开江城了。”
但江映秋又没有听到。
许牧行再醒来的时候,江景行和江映秋准备去坐海船,医生说他们在医院连续待太久了,需要出去走走。
海边离医院不远,许牧行也去了。
没想到上了船、出了海,他正在独自看海景的时候,忽然出现两个彪型大汉,控制住了他。
许牧行警铃大作,一回头,果然看到江景亦阴沉地向他走来。
江景亦恶狠狠地把佛珠手串、从他手上扒了下来:“江家祖传给家主伴侣的东西,你也配戴?”
许牧行这才愣愣地想起,江映秋给他戴上手串的画面,他想解释:“不是你想的......”
可江景亦根本不听,双目赤红,好像失控的魔鬼:“你用什么手段,都不能抢夺我在姐姐心中的位置!
我一定会让你看到,我和你,在姐姐心中,到底谁重要!
把他扔下海!”
江景亦一声令下,许牧行的身体,重重地坠入了海洋中,海水灌满了他的口鼻。
紧接着,江景亦也落了海。
再接着,海船上响起了惊呼:“许先生和江少同时落水了!他们好像都不会游泳!”
江映秋很快冲了过来,毫不犹豫地跳进了海中。
江景亦和许牧行在两个不同的位置,船上的紧急救生员这时也跳了下来,但救生员只有一位。
当救生员问及:“先救谁?”
江映秋毫不犹豫地指向江景亦的方位,大喊:“救景亦!”
救生员朝着江景亦游了过去。
江映秋看着江景亦和许牧行二人同时在海水里沉浮,她想了想,最终也朝着江景亦游了过去。
许牧行的窒息感越来越重,但他清楚地看得到周围的一切。
他知道一切生机都在奔向江景亦,而他,无人问津,最终,失去了所有力气,沉进了海水中......
许牧行再醒来的时候,眼前是白茫茫的墙壁,身边是江映秋呜咽的哭声:“牧行,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。这一次,我严厉地警告了景亦......
牧行,你不要怪他,也不要怪我,景亦本来就受了烧伤,我只能等确定他安全,再来救你......”
“没事,我不怪你。”许牧行话语十分冷淡,“我知道就算江景亦没有烧伤,你也会选择只救他的。”
江映秋忽然心口一滞,她抬手,想触碰许牧行:“牧行......”
可这时,电话响了起来,江映秋欲言又止:“牧行,我......”
许牧行不用看就知道打电话的是谁,他宽宏地道:“你去吧,他毕竟还烧伤过。”
电话又连续打过来几次,江映秋最终起身离开了病房:“牧行,我待会来看你。”
许牧行却在江映秋走后起身,拔掉了输液管,回到了江家,简单收拾了一些自己的东西,又把离婚协议书放在了显眼的位置。
随后,坐上了去云城的飞机。
“江映秋,永不再见了。”
许牧行和江映秋契约夫妻三年了。
两人在床上十分的和谐。
又一次大汗淋漓三个小时后,江映秋满足地靠在许牧行的胸膛。
许牧行情不自禁地亲吻她的脖颈。
她却嘤咛了一声,冷漠地推开许牧行起身:“今天到这就行。别忘了,你和我现在只是在履行夫妻义务。”
“嗯,我没忘。”许牧行答应了一声,看着她穿好衣服。
江映秋和许牧行意外一夜情后,她觉得他身体好人还算听话。
她又恰好需要一个明面上的丈夫应付家里人,就跟他契约结婚了。
他们之间没有爱,因为他们彼此都另有心上人。
江映秋的心上人是她家里收养的养弟,碍于世俗,她和弟弟只能地下恋。
许牧行的心上人,死在了一场雪难。
江映秋知道他对白月光难以忘怀,所以放心地让许牧行做她和弟弟的地下恋的挡箭牌。
但有一点,江映秋以为许牧行是无依无靠的孤儿,其实他不是。
他很有钱,一点都不比身为江城首富的江映秋差。
许牧行愿意委屈自己给江映秋做契约丈夫。也是因为江映秋脖子上有一颗痣跟他的心上人一模一样。
他把江映秋当做替身。二人各取所需。
江映秋还在洗澡,许牧行已经从抽屉里取出了一份离婚协议书。
契约夫妻的合约日期是三年。
现在合约已经到期了。
江映秋急急忙忙的从浴室冲了出来,连头发都没来得及吹干,就穿上鞋子往外走。
“这么晚了,你去哪?”许牧行问,在她穿鞋时,许牧行扯过毛巾,为她擦去头发上的水滴,尤其碰到脖子时,动作异常的轻柔。
江映秋扯掉了毛巾,急不可耐:“景亦的抑郁症发作了,我要去看他!”
以往江映秋和江景亦再怎么亲密无间。
他都没有管。
可今天,情况有些特殊。
许牧行拉住了江映秋:“我有急事找你,你能不能等一会儿再走?”
“什么急事?”江映秋不耐地蹙了蹙眉。
许牧行拿出了离婚协议书,正准备说话:“是这个......”
江映秋的电话又响了起来,看到来电显示的人是姜景亦,她飞快地接起:“景亦,怎么啦。”
电话那头的声音娇气急促:“姐姐!我好怕,你快来陪我!”
“景亦,你别怕,我马上就来!”江映秋急得有了几分泪花。
她瞥了许牧行一眼,一把就拿过他手中的文件,看也不看就在签名处签了字:“看上了哪块地皮,你签我的名字就行,不用在特地拿给我签字!”
屋中只剩下许牧行一个人。
他的指腹轻轻婆娑着江映秋的签名:“一个月离婚冷静期一过,我就跟江映秋彻底没有关系了。”
前不久他去云城的时候,遇到了一位,和死去的白月光安念初有八分相似的女大学生。
等离婚冷静期一过,他就能心安理得地去云城陪她了。
许牧行望到了江映秋脖子上的那颗红痣,他的心柔软起来,眼神染上一层迷离。
他反客为主,将江映秋压在了身下,一下就让江映秋嘤咛不已。
“能承受吗?”许牧行喘息着问。
“稍微轻些。”江映秋勾着许牧行的脖子,迎合着他,嘴角是压不住的笑意,“牧行......”
许牧行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江映秋已经起床了。
他还感到困,就睡了个回笼觉。
再醒来时,他看到江景亦一脸阴鸷地站在他的床边张牙舞爪,恨不得把他吃了:“昨天晚上,姐姐是不是半夜来过你房间?”
许牧行睡眼惺忪,还不等他说些什么。
江景亦忽然尖叫起来:“啊!”
他指着垃圾桶里,几个新用过的措施:“姐姐昨晚来跟你睡了!
你这个贱人!用了什么办法、把姐姐勾引过来!
啊!为什么!我已经容忍你们结婚了!
姐姐为什么要违背跟我的承诺?她昨晚明明答应过这几天只陪我!
贱人,我要让你付出代价!”
许牧行被他从床上强拽了下来。
如果只是江景亦,一定不是他的对手。
可江景亦带了几个彪型大汉来他的房间。
他很快就被制服了,绑进了车里送进了一处阴暗的园子里。
院子里圈养着几只凶猛的老虎。
江景亦就这样,把他吊绑在了老虎笼的上方。
手脚都被捆死,许牧行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。底下的老虎张着血盆大口,仿佛要随时跳起来把他吃掉。
许牧行被吊起来的高度不高不低,需要许牧行把脚抬高,才能完全避免被老虎咬到。
但维持这样的动作很费力,他很快浑身冷汗。
“放开我!”许牧行急得大喊,“害了我,你也不会有好下场的!”
“下场?呵,我才不管什么下场!”江景亦笑得阴惨惨,“当着我的面你就敢抢姐姐,我一定要你好好的长个记性!”
“我没有抢!是江映秋主动来我房间的!”
江景亦已经离开了园子。
许牧行的体力逐渐不支,他不仅坚持不住抬脚,连吊着他的绳子,都出现了断裂迹象。
眼看绳子就要绷断,底下的几只老虎,都张着嗜血的大口在等着他......
危急时刻,江映秋冲了进来,看着这一幕吓得花容失色,不顾危险就要往虎笼里冲:“牧行!”
身边的保镖拼命拽住了江映秋。
否则江映秋一定比许牧行先死在虎笼。
保镖素养很强,在绳子断裂的最后一刻将许牧行从老虎上方救了下来。
江映秋把许牧行紧紧地抱在怀里,她大口地喘着粗气,精神状态并不比受尽折磨的许牧行好多少。
最终,两人一同脱力晕了过去。
许牧行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,迷迷糊糊地听到保镖在跟江映秋谈话:“江总,太可怕了!
我们再晚去一秒,许先生都要被喂了虎群!那样不死也残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