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时候铁线虫在体内产卵,寄生虫附在全身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。
“你又看什么看,不会是喜欢我吧,一直盯着我看哪儿呢?猥琐男。”
她双手抱住肩厌恶的盯着我。
我懒得和脑子不好的人争辩。
上辈子我阻止他们喝溪水,四处找活泉眼。又用干燥的树枝烧开了端给他们喝,还被埋怨是事儿妈,胆子小。
这辈子我可不会再提醒白眼狼。
我把剩下的饼干包起来,转头躲到树后面拿出驱虫粉,从头到脚喷了好几遍。
没记错的话,前面下山的路上全都是高大的灌木丛。
山蚂蝗全都吊在树叶上,伪装成树枝一动不动。
还记得之前去湿润的山里远足,遇到过一次山蚂蝗。
它只要听到人的震动就会从树上掉下来头上,钻到皮肤里,甚至会追着人的脚印爬,比水蚂蝗强悍十倍不止。
思及此,我又把长袖长裤紧紧的重新扎上,把靴子绑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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