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篇小说深情诱引
  • 短篇小说深情诱引
  • 分类:现代都市
  • 作者:鸟松米
  • 更新:2024-02-24 04:54:00
  • 最新章节:第3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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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说《深情诱引》,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,主要人物分别是林语熙周晏京,也是实力派作者“鸟松米”执笔书写的。简介如下:件容易的事。她说完,周晏京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淡漠下去,意味不明盯了她很久。林语熙说:“还有不到三周,三年之期就满了。”周晏京问:“这段时间一直说有事和我谈,就是要说这个?”她嗯了声。周晏京扯了下唇,浓浓的嘲弄:“不是还有三周,你急什么。怎么,提前找好下家了?”林语熙被他话里的讥讽刺到,最后一点不舍也被消磨......

《短篇小说深情诱引》精彩片段


这房间周晏京根本没法待,扔下一句:“我去客房睡。”

林语熙叫来陈嫂,陈嫂看到猫都惊了:“哎呦,门关得好好的,这又是从哪跑上来的?”

两人一起把几只猫弄回楼下房间,看见不知何时开了道缝的窗户才明白。

“它肯定是自己把窗户打开,从花园跑的。这猫真的是,要成精了。”

成精的三花猫正在里面挠门,嗷呜嗷呜叫得凄厉。

林语熙一开门,它的叫声立刻变嗲,无缝切换。

林语熙看着它在自己手上蹭来蹭去撒娇的样子也不忍心责怪,叹了口气:

“你想谋杀周晏京,怎么也不提前跟我商量一下。”

陈嫂在旁边震惊地瞪大眼,怀疑自己听茬了。

“要不还是把它们送走吧,二公子过敏,这可不是小事,猫毛这东西到处乱飞,天天清洁消毒也清不干净的。”

医院有同事定了只小猫崽,虞佳笑也天天发朋友圈帮她找领养人,但依然还有三只没着落。

小猫还没满月,不能随便给出去,而且母猫也大了,领养更有难度,一时半会真的没办法送走。

林语熙也有点发愁。

“明天找人先把窗户装上童锁吧。”她摸摸三花猫温顺的脑袋,下巴搭在膝盖上,像是自言自语。

“应该也不会太久了。”

她跟周晏京很快就会离婚了,到时如果还没有给猫找到领养人,她会自己带走。

陈嫂误会了她的意思:“你都找好人家了?”

林语熙只说:“把卧室的床单被子都换了吧,彻底清洁一遍。”

她洗手消毒换了身衣服,倒了一杯温水,拿着氯雷他定送到客卧,敲了敲门。

“进。”

林语熙推门进去,周晏京正脱衣服准备洗澡。

衬衣的扣子已经解到最下面,腹部块块分明的轮廓在衣襟里若隐若现。

他身材一直都挺好的,以前林语熙不过是在他换衣服的时候瞄了一眼腹肌,刚好被他抓到。

他挑起眉:“知道你觊觎我的身体,但是大白天的能不能收敛点?”

嘴上说得义正辞严跟个贞洁烈夫一样,晚上又非要牵引着她的手,一块一块地摸过去。

林语熙把托盘放到门口斗柜上,脚没往里面进。

“你把药吃了。”

衬衣最后一颗扣子也解开了,从身上脱下来,周晏京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,宽肩窄腰,肌肉紧实,充满强悍的男性气息。

他看都没看:“待会再吃。”

林语熙拿起水杯和药走过去:“现在吃。”

她165的个子也不算矮,站在周晏京跟前却显得小小一只。

周晏京睨她一眼,从她手心拿过白色药片放进口中,接过水喝了一口,都吞下了才问她:“什么药。”

林语熙说:“氰化钠。”

剧毒。

一颗的量就能要他的命。

周晏京轻哂:“就这么想毒死我?”

林语熙把水杯接过来。

其实也没有真的想要他死,只不过有那么一些时刻,的确会恨他。

为什么要这样对她。

为什么明明爱过她,又突然不爱了。

杯子里的温水周晏京只喝了一口,好像他对女人的态度,从来都是浅尝辄止。

林语熙想,他一直都是一个薄情的人,热情只能在一个女人身上持续很短的时间,她又有什么特别。

她看着剩下的大半杯水,好像看到只被他短暂爱过一下,就厌弃了的自己。

结局只有一种可能——被倒掉。

“周晏京。”

林语熙忽而抬起头。

正走向浴室的周晏京停步,侧身瞥向她:“又怎么了,氰化钠没毒死我不满意?”

林语熙没接他的话,只静静望着他。

那双杏眼澄澈温润,就像她这个人一样,明艳又干净,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温柔感。

看向他的眼神里蕴着清浅明亮的水光,饱含浓厚的眷恋。

她很久没有用这种目光看他。

或者说,她从来没用这种目光看过他。

周晏京微怔,深色不由得柔和了些,唇角勾了勾:“这么深情地看着我做什么。”

“我们离婚吧。”林语熙说。

这句话从凌雅琼第一次找她起,在她心里反反复复,已经演练了许多遍。

可能因为已经免疫,说出口时,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轻快。

当然还是会有一阵一阵的痛感,潮水般在胸腔里泛涌。

把周晏京从心里割舍掉,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

她说完,周晏京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淡漠下去,意味不明盯了她很久。

林语熙说:“还有不到三周,三年之期就满了。”

周晏京问:“这段时间一直说有事和我谈,就是要说这个?”

她嗯了声。

周晏京扯了下唇,浓浓的嘲弄:“不是还有三周,你急什么。怎么,提前找好下家了?”

林语熙被他话里的讥讽刺到,最后一点不舍也被消磨没了。

“我找没找,都和你没关系。离婚以后我们就两清了,你想追谁追谁,我愿意找谁找谁,大家互不相干。”

周晏京唇边勾起冷笑,嗓音如雪山顶积攒前年的寒冰:“你还真是急不可耐。”

他转身进浴室,冷冰冰地丢给她一句:“放心,说好了三年期限,一天都不会多留你。”

又是不欢而散。

周晏京洗完澡换了衣服就走了,一整夜都没回,林语熙第二天早上听陈嫂说才知道。

之后的几天,都不见人影。

谭星辰是个闲不住的性子,在病床上躺了两天,就像背上长钉子一样,撒泼打滚地闹着太无聊了,再躺下去自己就要生蛆了。

谭太太拿她没辙,弄来一辆电动轮椅,天气好的下午就推她出去晒会太阳。

半个小时的放风对谭星辰这种多动症患者哪够啊,她不甘寂寞,趁她妈回家煲汤的时候,把护工支使出去,自己偷摸开着轮椅跑出了病房。

问了好几个护士,翘着打了石膏的腿坐电梯爬了几层楼,找到眼科办公室。

虞佳笑在广告公司上班,时间比较自由,下午见完客户就跑来等林语熙下班一起吃饭。

林语熙还在忙:“等我把这个病历写完。”

虞佳笑百无赖聊地坐在走廊里等她,听见有人问:“林语熙是不是在这?”

虞佳笑闻声抬头,看见一个头上、腿上、胳膊上都缠着纱布的病人自己开着轮椅过来,只露出一只眼睛。

虞佳笑扭头朝办公室喊:“林医生,有个木乃伊找你!”

谭星辰:“……”

直到虞佳笑喊完自己开始嘎嘎乐,谭星辰才反应过来,要不是腿骨折了,她差点从轮椅上蹦起来。

“你才木乃伊!你全家都木乃伊!”

林语熙回头看了一眼,见是谭星辰,又转了回去。

谭星辰脸皮厚得很,好像之前的不愉快没发生过一样,天天腆着脸往林语熙跟前凑。

她自己推着轮椅就进了办公室,在林语熙旁边左看看右看看。

“林医生,我眼睛又疼了。”

“忍着。”林语熙头都没抬,“小崔,送她回病房。”

小崔刚要起身,谭星辰立刻瞪着眼睛警告:“别动我哦。你敢过来我就从轮椅上跳下去碰你瓷。”

“……”

小崔马上举着双手以投降的姿势坐回去:“OK,OK,别冲动。”

谭星辰继续往林语熙跟前凑:“跟我说说你跟你老公的故事呗。”

她话音刚落,办公室里正在工作的医生,门外正在玩游戏的虞佳笑,几双眼睛唰地一起投过来。

单位的福利、别人讨好的礼品、定期送到家里的珍贵食材,林语熙一个人吃不完,也没几个家人朋友可送,全都让她带回去了,逢年过节的红包也没少过。

家里就林语熙一个人,还时不时加班值班,活不多,她工作清闲,偶尔偷个懒,林语熙也都不计较。

陈嫂以为她性子软好拿捏,现在才发现那只是她对自己客气。

现在不客气起来,这比二公子还吓人!

陈嫂一个屁都不敢再多放,赶紧躲回厨房去了。

周晏京冷着脸把手里的半截烟扔进茶几的水杯里,从沙发上起身,朝林语熙走过来。

他个子太高,即便林语熙站在一层台阶上,还是低他几公分。

周晏京褐色的眸子冷冷睨着她:“谁告诉你我跟她上床了?你藏在我床底下听到了?”

“不是她,那又是谁呢。”林语熙面无表情,“难道你想说你这两年多来洁身自好守身如玉?你一个风流成性的人,说这话你自己信吗?”

“我风流成性?”周晏京脸都阴了,“林语熙,在你眼里我就是个精虫上脑不甘寂寞的男人?”

林语熙爱着他的时候,为他的行为找过一切冠冕堂皇的借口。

可能是被丢在无望的沼泽里一个人挣扎了太久,窒息了太久,此时此刻她看着眼前周晏京的眉眼,依然英俊,依然很有魅力,但她好像感觉不到一丁点爱意了。

林语熙语气平静而漠然:“你不是吗?”

如果不是不甘寂寞,干嘛爱着江楠还要招惹她。

如果不是精虫上脑,怎么能爱她那么炙热,又抽身那么快。

周晏京气极反笑。

他舔着后槽牙点点头:“行。我精虫上脑。我风流成性。我他妈一天不跟女人上床我就寂寞难耐!”

他牙根仿佛都快咬碎,在林语熙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,单手一把将她扛起来,踩着台阶大步流星往楼上走。

林语熙毫无防备就腾空了,拖鞋掉到楼梯上一直滚到了一楼,柔软的腹部硌在男人肩膀坚硬的骨头上,头朝下被颠得直晃,本能抓住他背后的衬衣保持平衡。

“周晏京,你干什么?”

周晏京把人抗进卧室,扔到床上,林语熙整个人都在床垫上弹了几下。

周晏京站在床边,抬手粗暴地拽开领带扔到地上,又摘了腕表随手撂在柜子上。

“你说我干什么?”他冷笑地扯了下唇,“不把我脑子里的精虫喂饱了,我哪有心思跟你吵架。”

“……有病!”

林语熙翻个身就想爬开,被男人宽大手掌捉住脚腕,他力气实在太大,一把就被她拖了回去。

林语熙的手胡乱抓到一只枕头,朝他脑袋就砸了过去。

她使了全力,周晏京被砸得身体都晃了晃,握着她脚的手还一分都没松。

他呵了声:“你还真舍得下死手。”

这要是块石头,他脑浆子都要被她砸出来。

周晏京反手抓住枕头,轻而易举就从她手里夺走了,远远一丢。

林语熙两颊都泛起恼怒的绯红:“你放开!”

“你跑什么,这不是正经的夫妻义务吗。你老公精虫上脑,只好委屈你履行一下夫妻义务。”

他说着倾身压上来,充满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将她笼罩在身下,单手扣住她纤弱的脖颈,不让她动。

林语熙又气又恼又打不过他,怕他来真的,急得蹦出来一句:“履行你大爷!”

周晏京本来在气头上,人正火冒三丈七窍生烟的,被她毫无力度的一句你大爷整得差点笑出声。


佣人泡好了茶,凌雅琼钟爱明前龙井,清澈的茶香袅袅飘散,她抿了口,又问:“上次跟你说的话,你跟晏京聊过了?”

林语熙顿了下,“还没。”

她倒是找过周晏京,当时他人还在曼哈顿,林语熙在电话里说想和他谈谈,他在忙,没耐心听,只扔给她一句:“有什么事,等我回去再谈。”

之后林语熙又打了几次,都没接通,后来也就不再打了。

“跟你说的话,你一点都不放在心上。”凌雅琼眉头皱得老高,“让你和他谈谈,都这么久了,也不知道你谈了什么。”

“趁晏京现在回来了,你们两个抽空去把手续办了,早点办完早点了结。”

“日子过成这个样子,让外人看笑话,你们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。”

这几年最让凌雅琼烦心的就是周晏京跟林语熙的这段婚姻,早知道她当初就打死都不该松口让他们结婚。

“离婚对你们两个都是解脱,我也是为你们好。”

茶杯有点烫手,林语熙蜷了蜷被烫到的手指,垂眼看着浅黄色茶汤里浮动的叶子。

要是她不爱周晏京,的确是个解脱。

“我会跟他商量的。”

“先生跟二公子回来了。”佣人说。

林语熙回头。

周晏京是跟周启禛一起回来的。

他私下一贯比较随意,西服外套随意地拎在手里,跟周启禛边说着话边走进来,嘴角挂着散漫的笑。

只不过那点笑意在瞥见她时,不动声色地淡了。

凌雅琼也许久没见儿子了,笑容满面地起身迎过去:“这次怎么突然就决定回来了,也不跟我商量一声。”

周晏京道:“这个惊喜你不喜欢吗?”

“我要什么惊喜,不被你气死就不错了,说走就走,说回来就回来。”

凌雅琼嘴上怪着,其实许久不见儿子,心里比谁都高兴:“你怎么又瘦了,在那边是不是没好好吃饭。”

周晏京懒洋洋地站在那任她端详,笑得挺混:“每次见面都说我瘦了,要不你把我栽后院竹林里得了。”

凌雅琼拍了他一巴掌:“你这嘴就没个正经的时候。”

周晏京从小就伶牙俐齿,哄人的时候舌灿莲花,吵架的时候能言善辩。

长大之后变稳重了,本质上还是那个混球儿,从小到大,林语熙都吵不赢他。

吃饭的时候,林语熙坐在周晏京身边。

周启禛常年身居高位,身上有一股威严的气息,林语熙从小就怕他。

饭桌上,周启禛照例关心了她两句,问了问工作如何,林语熙有问有答,像被教导主任提问。

等到周启禛转向周晏京,她才悄悄松了口气。

之后父子俩便一直在聊工作,周晏京这几年在华尔街的成就有目共睹,周启禛时不时点头,言辞之间不乏对这个儿子的骄傲。

林语熙心里揣着事,吃不下,但怕放下筷子周启禛又问她话,只好装作在吃饭,慢吞吞地数着米粒。

可能是她数得太认真,周启禛还是注意到了:“是不是饭菜不合口味?”

林语熙正要说不是,周晏京悠悠瞥她一眼:“她得吃猫粮。”

周启禛:?

林语熙尴尬得刚要解释,周晏京好像还嫌他父母的表情不够精彩,靠着椅子又懒洋洋地说:

“不知道吃什么调理的,现在都会生猫了。”

林语熙:“……”

好想挖穿地心离开这个世界。

凌雅琼瞪了周晏京一眼:“你这孩子,净胡言乱语。”

周启禛严肃的脸上一片沉默,他一把年纪不懂年轻人的梗,尝试理解了一下,生猫要么是妇科的问题,要么是精神科的问题,总之哪个他作为男性长辈都不方便问得太直白。

“小熙……是不是身体不舒服?”

林语熙脸都尬红了,忙说:“没有,他乱说的。”

饭后父子俩在书房待了一段时间,凌雅琼去给两人送汤,待了一阵没出来。

林语熙原本在客厅坐着等,昨晚没睡好,又上一天班,没一会就困得歪在沙发上睡着了。

宅子里的佣人赵姨过来轻轻叫醒她:“语熙。”

林语熙揉了揉眼睛:“要走了吗?”

“二少爷跟先生在谈事呢,一时半会估计不会走。”

林语熙从小是赵姨照顾的,赵姨对她跟对自己女儿似的:“你原来的房间我都收拾干净了,要不要上楼睡会?”

林语熙平时很少来这,除了逢年过节,或者凌雅琼叫,她不会主动过来。

楼上房间里还有一些她的东西,都是小时候的旧物件,属于她的也不多。

她找赵姨要了一个纸箱子,收拾完抱着箱子下楼时,周晏京刚好从书房出来。

周晏京视线滑过她怀里的纸箱:“拿的什么?”

“小时候的东西,忘记带走了。”

他扯了下唇,说不清什么意味,总之不是笑。

下楼时,林语熙在他身后说:“你下次别在你爸妈面前胡说八道。”

“我胡说八道?”周晏京顿住脚,抬手把领带扯松了点,回眸瞥她,“不是你自己说的。”

林语熙道:“我那是开玩笑,你拿到你爸妈面前乱说,我很尴尬。”

周晏京把手插进西裤兜里,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她,一副无条件配合的态度:

“行。那以后你说的话我都拉个清单,哪句能告诉别人,哪句不能,你标注清楚,我严格遵守, 免得不小心泄露你的小秘密,又拿我来撒气。”

这次林语熙听明白了,是讽刺。

“我没拿你撒气。”

周晏京并不在意她的解释,转身抬步下楼。

林语熙跟在他身后,他个子很高,背影在楼梯间昏黄的光线里被拉得修长挺拔。

明明步伐迈得慵懒散漫,林语熙却有点跟不上,很快就被落在后面。

出了院子,黑色宾利已经停在门口,周晏京站在车边点了支烟,猩红的火光在他指间明明暗暗,夜风里显出几分雅痞。

看见她出来,他掐了烟:“腿那么长是给别人长的?走这么慢。”

林语熙想说我抱了箱子你看不到吗,又懒得和他争辩。

不知道从什么开始,他们对彼此都已经丧失交流的欲望。

算了。这两个字无数次出现在她脑海里,打消一切想说的话。

周晏京打开车门,把外套丢进车里,骨节分明的手搭着车门上沿,嗓音里泛着薄凉:

“还有什么没带的,要不今天一次性全带走。”

“没了。”林语熙被他激起火气,“剩下的都是你们周家的东西,你自己留着吧。”

她弯腰坐进车里,听见周晏京冷冷地哂笑一声,关上车门,从另一侧上车。

周晏京的绅士是刻在骨子里的,不过那是后天教养,他的毒舌和薄情是天生的。

林语熙以前只觉得他这人风流又薄幸,婚后才知道,他能有多无情。

小说《深情诱引》试读结束,继续阅读请看下面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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