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心宠,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完整文本阅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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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分类:现代都市
  • 作者:玉美人
  • 更新:2024-03-29 06:22:00
  • 最新章节:第2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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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代言情《掌心宠,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》,是作者“玉美人”独家出品的,主要人物有宋妧谢煊,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,小说简介如下:怎么办?他突然觉得妧妧比阿妧更好听,唤起来更亲昵。只要一想到,一条疯狗红着眼睛声声唤着妧妧,他就心中生妒。恶心。简直是牛嚼牡丹,暴殄天物。「我问你,你为何要露出你我的脐下三寸之地给阿妧看,你想死吗谢行之。」「那就是她的东西,她看看怎么了?你不乐意让她看,那你就滚,让我出去,我乐意。」......

《掌心宠,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完整文本阅读》精彩片段


春雨在旁轻声回禀:“姑娘,新的小衣已经做好了,全都是您喜欢的梨花式样。”

听到小衣,宋妧就想到昨晚谢行之说过,今晚还要来找她....

“你下去吧,春雨,今夜你不用睡在厢房,我不需要你守夜。”

二姑娘晚间不喜身边有人,春雨也没多想,行礼后便退下了。

宋妧躺在床上,心思却飞到了皇宫里,也不知道行之哥哥今夜还会不会来?

她这般想着,脑海里却出现谢煊温润的面容。

她神色一顿,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,她只觉得心里更乱了....

----

皇宫。

谢煊沐浴过后直接去了榻上,他闲了下来,终于有时间理会那个疯子。

「谢行之,你又闹腾什么?天色还早,你急着出来做什么?别再让我头疼,否则我不会再让你出来。」

脑海里传来不屑的笑声。

「谢煊,你算个什么东西?假如有一天,我找到办法将这具身体完全占据,世上便不会再有谢煊这个人。」

谢煊淡定的很。

「你先找到办法再说吧。」

谢行之气的想杀人。

「谢煊,你有话快说,妧妧还在等我,我没时间陪你叽叽歪歪,虚伪的贱男人,也配和我言谈。」

听到妧妧这个称呼,谢煊微微蹙眉。

怎么办?

他突然觉得妧妧比阿妧更好听,唤起来更亲昵。

只要一想到,一条疯狗红着眼睛声声唤着妧妧,他就心中生妒。

恶心。

简直是牛嚼牡丹,暴殄天物。

「我问你,你为何要露出你我的脐下三寸之地给阿妧看,你想死吗谢行之。」

「那就是她的东西,她看看怎么了?你不乐意让她看,那你就滚,让我出去,我乐意。」

听到谢行之这些话,谢煊本就淡漠的神色更冷了几分。

「她还小,还看不懂,你如果想早些成亲,那就别再做些拖后腿的事,阿妧说了,她不喜欢咱俩的那个东西。」

谢行之的回答根本不见慌乱。

「昨晚是意外,她是不小心才看到的,小丫头懂什么,现在不喜欢,有我在,我保证妧妧会喜欢上的。」

谢煊听得眉头紧蹙。

「谢行之,你别太狂妄,阿妧是我的,以后在房事这方面,没有你的份。」

谢行之嗤笑。

「光天化日之下,你要白日宣淫不成,谢煊,谁让你命不好,夜间出不来,晚上的闺房之乐,你这辈子都没那个福气享受。」

谢煊顿了片刻。

他杀不了谢行之,控制不了自己的病症,也奈何不了这个他分离出来的另外一个自己。

他只能妥协。

「那就换回以前的模样,我一日你一日,不分昼夜,每个人的每一日都是一天一夜,都是完整的,如何?」

谢行之的态度很寡淡,显然对这个商议不感兴趣。

「这事成亲以后再说,谢煊,我问你,你可有发现妧妧的特殊?她应该是生了病,还有宋姀的事,她有没有求你。」

谢煊对这话题的转换极为不悦,但涉及到宋妧,他暂且退了一步,懒得和一个疯子争论。

「宋姀的事,我都已经解决好了,谁让你命不好,白日出不来,我与阿妧游园相伴,过得极为舒心,不像有的人,压根见不到白天的太阳。」

这次脑海里安静了许久。

谢行之的声音响起时明显带着怒意。

「谁让你多管闲事了?谢煊,在暗室里的那些夜晚,她陪伴过我很久,回了京,也是我先找到她的,这一点你永远都比不上我。」

谢煊垂眸不断自我安抚着。

谢煊是他,谢行之也是他,他们是一个人。


现成的好处,他岂有不捡的道理。

他把小衣一件件收好,动作间手指传来阵阵刺痛,他这才后知后发现手上的伤。

伤口不深不浅,划得极有技巧,不至于血流不止但会持续保持阵痛。

此行为极其恶心,极为儿戏。

因此,这伤口仅仅只得到了谢煊一个淡漠的眼神罢了。

他仔细收好宋妧的小衣,和那个小兔子吊坠藏到了一起,随后起身准备上朝。

想也知道谢行之昨夜应是闹腾了半宿,那小姑娘哪里受得住,应该让她多睡一会。

等早朝过后,他再安排将人接进宫,时辰刚刚好。

----

宋妧确实起的很晚。

她被娇宠的不像话,只要她没起,顾氏就不允许旁人来喊她。

美曰其名,她身子弱,要睡足,气色才会好。

辰时末,她还坐在床上魂游,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

宋姀站在内室外柔声问:“阿妧,可有睡醒,姐姐想进来。”

“醒了。”

宋妧一大早上头脑一片空白,她听到姐姐的声音,方才回了魂。

宋姀面含急切,她掀开内室的珠帘,走到床前就把妹妹牵起来。

“快快梳妆,宫里来人了。”

宫里?

宋妧来不及多问,她就被春雨几个丫鬟带到了浴房。

一通洗漱过后,身后传来春雨惊恐的声音:

“姑娘,你的小衣怎么不见了?足足十件,怎得就剩一件了?”

春雨急的脸色都白了,姑娘家的私密物极为重要,就算不要了也要谨慎销毁。

眼下丢了这么多件,这该如何是好?

宋妧的脸一阵白一阵红,她低下头,小声说:“那些我都不喜欢,我藏起来了。”

“我想要新的,我最近喜欢上梨花,别的图案我都不喜欢,春雨,这事是我的秘密,你不能告诉别人。”

春雨自幼就侍候二姑娘,虽说这理由很奇怪,但她做奴婢的听令就是。

随后,换上最后一件小衣,主仆二人就急匆匆的去了锦华堂。

宋姀早已提前过来招待着,此时看到妹妹的身影出现,她笑着对眼前的女人说:

“习姑姑,这是我妹妹阿妧,她年幼胆子小,还望姑姑多多照料。”

说完,便拿过丹桂递过来的盒子。

“习姑姑,初次见面,这是我的心意。”

习秋是谢煊以往留在宫内的暗探,忠心自不必说,她和善的面容上笑意满满。

“多谢大姑娘,奴婢厚着脸皮便收了。”

行为大方,态度亲和,这就够了。

宋姀放心了许多,她转身叮嘱妹妹:“宫里的六公主想要见你,说是要感谢你上次的救命之恩。”

说完,她偷偷捏了捏妹妹的手。

“姐姐都和姑姑打听清楚了,你安心就是,去了宫里要小心听话,知道吗?”

宋妧虽不理解,但她和姐姐的默契是多年以来养成的。

她看懂后,乖巧的点头,随后便跟着习秋出了府。

宋姀站在侧门望着马车走远方才收回视线。

丹桂在旁安抚:“姑娘,您别担心了,奴婢看那位姑姑对二姑娘很恭敬。”

宋姀垂眸,面色似无变化,但她心中有些困惑不安。

阿妧和陛下究竟是如何相识的?

为何陛下会待阿妧那般仔细妥帖,精致低调的马车,亲和的姑姑,随行的侍卫,都不简单。

还有习姑姑说的话:“大姑娘是聪明人,二姑娘她有大造化,陛下有旨,希望你配合。”

“敢问姑姑,我妹妹进宫可会有危险?何时能归家?”

“大姑娘安心,陛下与二姑娘有缘,二姑娘的确立过功,以公主的名义行事,对二姑娘也是一种保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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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妧不知人心险恶,她停下手里的动作,神色很认真的纠正这句话:

“不是的,我不一样,我有两个有缘人,除了你,还有一个。”

说完,她泛着水光的眼睛里划过一抹失落,口中喃喃:“可我找不到他。”

谢行之垂眸掩住眼底的幽暗深沉,整张面容上满是阴郁。

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。

什么有缘人,什么第一个第二个,这些人就是他和谢煊。

他方才还悸动的心里霎时犹如被浇了一盆冷水。

完了。

他不是唯一的那一份特殊,胜算大打折扣。

谢煊那般清冷克制,淡然薄情的人怎么会突然对一个女人这么有耐心。

那伪君子一向敏锐,定是已有所察觉,甚至已经查到了蛛丝马迹确认了自己的猜测。

谢行之眸色不定的打量着眼前这个小姑娘,眼底那直白的欲念无比摄人。

如果是其他男人觊觎宋妧,他杀了便是。

但唯独谢煊,他杀不了。

既不能独占她,那共享如何?

谢行之的占有欲极强,这样的想法刚冒出来,他自己的心口便先疼了个半死。

“你想找他干什么?他迟迟不现身,说不定早就把你忘了。”

这声音又冷又沉,但那股子酸意根本压不住。

宋妧就觉得这句话的腔调很奇怪,她软声解释:“我想谢谢他救过我。”

谢行之嗤笑,气定神闲的模样,语气淡淡:“别找了,你那救命恩人还是我。”

他望着宋妧那张茫然的小脸,就知这姑娘压根没听懂。

他懒得解释,也没那个善心替谢煊铺路,他巴不得这俩人永远不要相认。

他把人轻轻扯到身前,将人圈在自己的两条长腿之间,缓了神色问她,问题饱含深意:

“昨日谢煊有没有欺负过你?”

听到他问起谢煊,宋妧紧紧的绞着手指,心口怦怦乱跳。

她急忙摇头,“没有,他没有欺负我。”

谢行之倾身逼近,两人的唇差点碰上,他追问:“妧妧,他碰你哪了?”

宋妧如果稍微噘嘴,两人就能亲上,她红着脸把人推开。

那点力道,轻如一阵风,掠过无痕,这男人跟堵墙似得,纹丝不动。

她难得机灵一回,小声回答:“还不是你睡之前把我抱得太紧,早上醒来的时候他就把我松开了。”

谢行之明知不可能只有这些,但他不想再问。

否则,他的嫉妒之心压不住,真的能把自己活活气死。

他沉着气,耐心询问:“回府后你父母可有责怪你?你有没有受委屈?”

回府?委屈?

当然有。

宋妧的心底始终记得‘闹到御前’这四个字。

她眸光里渐渐浮现出希冀,她小声问:“行之哥哥,你现在是皇帝吗?”

谢行之是什么人,心思诡谲难辨,行为肆意横行,别人猜不透他的想法,他却能轻易看穿任何人。

听到这句带着小心的问话,他低低一笑,那神色多少带了点邪气,周身的气息也渐渐变得阴沉起来。

“哪个不长眼的令你不痛快,你且说给我听听,我今夜就去把那些人全杀了给你出气。”

“是宋正德那个老匹夫?”

他盯着宋妧的反应,继续试探:“还是那个拉你姐姐挡剑的窝囊废?”

宋妧瞬间后悔了。

她望着眼前这个浑身上下都冒着寒气的男人,心里有些无措。

他脾气不好有至高无上的权利,她有直觉,如果她点头,谢行之真的会杀了这些人的。

秦江死了,姐姐还未出嫁就死了未婚夫,名声会坏掉,她爹罪不至死,如果也被杀,她们母女三人会遇到很多麻烦。

“你别去动他们,我姐姐的事有些麻烦,她没有错,她不能受到连累,我不想让别人说我姐姐不好。”

“至于我爹的事,我娘她会解决的,我不能插手,否则会坏了我娘的打算。”

因为姐姐偷偷和她说过,娘亲想和离。

再如何急,宋妧的神情变化也不大,唯独眼睛里有些惊慌。

谢行之突然发现,除了会笑和脸红,他没有见过这姑娘露出过别的情绪。

昨夜在宫中,两人之间发生的种种事迹,她都能适应。

这不正常。

谢行之难得遇到自己不明白的事情,他凝望着宋妧忐忑的模样,心里很不舒坦,很堵很难受。

他从来没有这种体验,这感觉约莫就是他人口中说过得心疼。

他把人抱到腿上,敛起骇人的气场,笑着哄她,虽有些生硬,但语气很轻:

“别担心,我不动他们,都听你的。”

宋妧靠在他臂弯里,仰头问:“真的吗?你会不会骗我?”

谢行之故作轻松,笑着说:“真的,不骗你。”

这事对他来说不值一提,但涉及到后宅女眷的名声,就有些棘手。

这些事,要好好谋划。

两人对视了好一会,宋妧也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
她心里松了口气,眼前的皇帝和别的皇帝不一样,应该不懂后宅的琐事。

遇事就知道发脾气杀人,感觉有些不成熟。

她脑海里闪过谢煊温润柔和的模样,心里觉得有些割裂。

虽然是一样的脸,但那个男人不同,他应该会是个赏罚分明的好皇帝。

但是那样守礼的君子,是不可能半夜翻墙来找她的。

她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帮到姐姐?

她只想让姐姐毫发无损的全身而退。

宋妧想的太入迷,压根没看到谢行之那又变得阴沉沉的脸色。

这小姑娘的那张脸犹如一张嘴,什么话都露在表面。

他忍了又忍,本不想吓她,但实在是受不住这番辱,他咬牙冷笑。

“宋妧,你在心里看不起谁呢?”

“你是不是在想谢煊那个伪君子!你是要气死我是不是?”

“他能做的,我也能做,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不成,谢煊那个人心思深得很,我是杀人不眨眼的坏人,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
“你告诉我,你现在是坐在谁的大腿上。”

“你怎敢坐在我的怀里想着别的男人,你想干什么?”

“你还想别抱琵琶,你赶紧歇了这大逆不道的心思,你想都别想。”

宋妧被他唬了一跳,面色有些尴尬。

他怎么又发疯?

这男人是吃什么长大的,她心里想的什么,他怎么都知道?

她其实困的不行,揉了一把眼睛,勉强应付着:“别抱琵琶是什么意思啊?”

谢行之万没想到她还是个白丁,能问出这句话,就说明这姑娘压根没读过书。

弄了半天,他这一通真情实感的抱怨委屈,全都成了废话!

他心口这气是越压越多,抱着人就去了床上,把人放到床边,冷声安排:

“你犯了错,妧妧,给你个机会补偿我,给我宽衣。”

宽衣?

宋妧不可置信的问他:“你要睡在哪里?你要睡在我这里?”

谢行之一脸莫名其妙。

“你是我的女人,你倒是说说,你想让哪个野男人睡在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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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行之捡起地上的亵裤又套了回去。

方才两条绑带只有一根解不开,他只顾着腰间那点事,且他对宋妧根本不设防,确实没察觉到身后有人。

他匆匆系好带子,三两下的套好外袍,急忙回了内室。

床榻之上,宋妧整个人都窝在被子里,蜷缩成一团,只有几绺发丝散落在枕头上。

“妧妧,你睡着了吗?”他下意识将声音放的极轻。

过了许久,没有任何回应。

谢行之心里急切又不知该如何做。

他该怎么和一个小姑娘解释,这生的太过伟岸,也不是他的错。

他混过军营,和那些糙兵汉子有过对比,早就知道自己过于‘出类拔萃’。

他认为,如此,极为应该。

他坐拥江山,有头脑有手段,有权有势有地位,凌驾于所有人之上。

所以,无论是哪一处,他都不能也不允许自己屈居他人之下。

然而,显然,这小姑娘什么都不懂。

谢行之杵在床边站了好一会,身下也早就已经‘偃旗息鼓’。

到底是不舍强迫她。

他压着声,嗓音很低含着哄意:“我要走了,一会我从正门出府。”

宋妧从回来后就一直盯着自己纤细的手腕和手臂研究。

越看她越是惊惧。

她回想刚刚看到的画面和行之哥哥身上的东西....

她抬手仔细对比,感觉形状和她的手腕差不多....

她此时听到这句话,顾不得胡思乱想,猛地掀开被子坐起身。

“不...不行,不能从正门!”

她一张小脸红晕满颊,热度已经蔓延到耳尖和脖颈。

两人目光相撞,她羽睫微颤,心跳加快,晶莹的眼眸里闪过一抹慌乱,她羞赧的低下头。

谢行之站在原地,灼热的视线盯着人不放,看的目不转睛。

香腮透粉,桃花玉面,清纯诱人,他怎会不喜欢。

他喜欢的要命。

他强制让自己忍耐住,不再往前,免得惊吓到她。

他也没有提方才的事,反而说起别的:“妧妧,你姐姐的事,你不必担忧,我会想办法替你解决。”

“明日....”他本想说谢煊明日定会想办法宣她入宫,但眼下这种情况,说了只会令她更加惊慌。

今晚的事确实有些乱,他顿了片刻,只能选择先行离开。

他本就不想便宜了清晨醒来的谢煊,所以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留宿。

“妧妧,你别怕,我不会伤害你,你早点歇息,我明晚再来看你。”

宋妧一直没敢抬头看他。

她点头,最后没忍住,还是说了两句软乎乎的关心之言:

“天色太晚,你路上小心些。”

谢行之唇边的笑意压不住,“睡吧,你躺下后我就离开。”

话虽这样说,但他还是站了许久才动身。

兵荒马乱的一晚上终于过去了。

谢行之回宫后,时辰已经过了子时。

他沐浴过后没有安寝,反而又去了御书房。

他本是执笔写着什么,但转瞬又停了下来。

宋妧的一切大小事,他想告诉谢煊,他们两个男人之间太特殊了,共用一体,根本藏不住秘密。

宋家大姑娘退婚的事,他并不在意。

他想和谢煊商讨的是宋妧的私密事。

那小姑娘不对劲,过于安静,过于乖巧,几乎没有情绪变化,这很不正常。

短时间或许没问题,但日子久了,这并不是一件好事。

人总要有情绪宣泄,否则酸甜苦辣全都积压在心底,宋妧那般良善单纯的姑娘,会很累。

他掌控欲很强,想桎梏她,得到她,拥有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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