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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愣,娶个妾而已,还要大操大办不成?



可见谢柔的表情,似乎元毅辰就是此意。



我无语半晌,扶着额头,为难道:「柔儿姑娘,府里还是母亲在当家,你找我也没用啊。」



这我是真的没骗她,元府大大小小的事,全是老夫人做主,我算哪根葱?



要不是钱多,只怕是早就被扫地出门了。



谢柔低下了头,不知在盘算什么,而后突然起身,有些冷淡道:「那柔儿就不打扰姐姐了。」



她身旁的丫鬟连忙扶着她,像是她腿脚不好似的。



我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,直到晚上,元毅辰来到画霜院兴师问罪,说是谢柔从我这回去后就开始肚子疼,险些小产。



他认定,是我妒忌谢柔,想要伤害她的孩子。



这可真是人在家中坐,锅从天上来,我一整个下午都在看账本,哪来的时间去害她?



「夫君,你便如此不相信妾身?」



他一脸嫌恶,恨恨道:「沈怀妆,要是柔儿出事,我不会放过你。」



我心中一冷,笑道:「夫君既认定妾身蛇蝎心肠,那便一别两宽,就此和离吧。」



我与元毅辰的婚事本就是个错误,可以说,我们本无缘,全靠我爹花钱。



承安公去世得早,在元毅辰崛起之前,元家已经没落,只剩下一个虚爵和一副空壳子。



而我爹,觉得元毅辰年少上进,人又孝顺,将来必定是个好丈夫,于是拼命朝他身上砸钱。



陛下命他镇守边疆,粮草不够,我爹送;棉衣不暖,我爹送。若不是不能私造兵器,只怕我爹还能送去刀剑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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